一路上,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,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“白队,你先听我慢慢说。”祁雪纯将事情始末都告诉了白唐,包括当时江田被捕时,似乎有话要跟祁雪纯说。
她觉得可以搬到她住处的阳台上,供她放花瓶和一些园艺小物件。
她嘴里说着,目光却一直放在这套红宝石首饰上。
阿斯耸肩:“基本已经可以确定那名员工亏空公款后,借休假逃走。”
门口,那个高大的身影仍然站着,眸光朝她看来。
“哎,她怎么走了?”一个女人疑惑。
“什么?”
她一脸愤慨,又十分后怕:“早知道你这么坏,我应该早点告诉大少爷,好在大少爷没出什么事,否则我怎么跟
这话没毛病。
“……杜明?”司爷爷思量,“我不记得这个名字。”
“他收集的都是哪方面的药物配方?”白唐问。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另外两个女生立即上前帮着她,挣开了祁雪纯的手。
“现在的情况对你的确不利,”律师扶了一下镜框,“但好在从目前的证据来看,你只是有诈骗的企图,没有实际获利,罪名不会很重。”
祁雪纯听明白